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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