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: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,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,别生气了
容隽心情却是很好的样子,被点了那一下,竟然很快就又站起身来,用脚背踢了容恒一下,说:大男人躲在女人堆里说八卦,赶紧起来,2对2。
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
这一次,申望津快步走上前来,一只手握住她,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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