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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