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贺勤这个班主任,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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