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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