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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