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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