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霍靳北,缓缓开口道:你知不知道,这世上有一种人,是很擅于伪装自己的,他会把真实的自己完全地藏起来,用截然相反的面貌示人,即便有一天,有人揭发了他的真面目,其他人也不会相信,他们会说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
想到那个工业区,千星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很多——
听到这句话,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。
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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