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
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,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: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?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
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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