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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