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的笑意褪去,眼神浮上一层凉意: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?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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