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,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,软软地道: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?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