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楚司瑶直摇头:我不是说吃宵夜,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?不仅宵夜不用吃,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。我倒是乐得清闲,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,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,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?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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