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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