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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