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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