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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