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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