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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