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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