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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