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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