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慕浅眼波流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也不跟她多说,直接走出了卧室。
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
慕浅推门下车,上了楼,却意外地发现岑栩栩正在她的沙发里打瞌睡。
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,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,一面寻找一面叨叨:咦,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?
切。岑栩栩嗤之以鼻,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,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,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?
她一边说,一边冲进门来,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直接就走进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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