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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