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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