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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