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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