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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