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,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,才又开口:爸爸知道你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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