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霍祁然抿了抿唇,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。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相处久了,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,听她这么说,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只是那时候霍靳西说要带霍祁然去游学,顺便和她在费城好好住一段时间。
玩到一半的时候,霍靳西忽然推了牌,有点热,你们玩,我上去洗个澡。
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,只低低说了一句:真不会撒谎。
陆家?慕浅转头看向霍靳西,那个陆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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