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见她一直没有反应,宋清源这才又开口道:改变主意,不想去了?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霍靳北继续道: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,踏出这一步之后,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千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,照旧坐在起居室里,一袋接一袋地吃着自己买来的零食。
电话那头一顿,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:我不是说过,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?你为什么不拦着她?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听到这句话,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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