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小姑娘,你怎么还在这里?你监护人呢?还没有来接你吗?
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,如果她察觉得到,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,竟然没有睡觉,而是戴了眼镜,坐在床头看着报纸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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