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回忆了一下,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,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,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:妈妈,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?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孟行悠一颗心悬着,在卧室里坐立难安,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,跟父母把事情说了,一了百了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,好笑地看着她:我为什么要分手?
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,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,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,关了水龙头,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:景宝,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——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