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然而这一次,班上男生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。
顾潇潇嘴角抽搐,这一吻,不会吻出心里障碍了吧。
想到她们宿舍都还没有折好的被子,顾潇潇扶额,完了,这贱人是在变着法的立威折腾人。
而另外一边,回到宿舍的蒋少勋,默默的走到厕所里抽了包烟,烟头掉了一地。
你是!顾潇潇不客气的说:但您不是说上级命令大于一切吗?我们是刚来的新生,你们教官的任务,就是以身作则,为我们树立榜样,我们不懂无论上级的命令多无理,下级都要执行的标准,所以我想看看。
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,蒋少勋满脸黑沉,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,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,厚厚的军靴,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。
她好像听都没听,他还问她有没有吃醋,结果她又说了什么?
看见她直言不服,一众学生佩服的同时,不由为她捏了把汗。
袁江憋着笑趴到他床边,不怕死的说了一句:阿战,你刚刚同手同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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