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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