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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