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
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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