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
元圆有点为难,道:叔叔说,降一半,所以,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。
张全富叹口气,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,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?
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
张采萱挑眉,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,除了一开始几天,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,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,他们还顺便劈柴,就得干到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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