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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