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,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,只是道:这是要去哪儿?
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我了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
陆沅听了,看看慕浅,又看看孟蔺笙,一时没有说话。
慕浅懒得理会,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,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。
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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