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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