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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