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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