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我都跟你说过了,每个女孩子说我愿意的时候都是最漂亮的!庄依波忍不住微微提高了声音,恼道,结果又是这样!我没有洗头没有化妆,连衣服都没有换,蓬头垢面!你总要让我在这样的情形
你醒很久啦?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怎么不叫醒我?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陆沅简直哭笑不得,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,你先去嘛,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?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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