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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