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,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
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
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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