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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