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
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
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,可是电话打过去,该如何开口?
庄依波闻言,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,看了他一眼之后,嘀咕道:才不是这么巧呢。
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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