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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