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,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,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,是不屑一顾呢,还是在生气?
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
霍靳西缓缓将她的手纳入了掌心之中,紧紧握住。
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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